宁远在家里和严屹面前乖得像孙子,但在外面却是妥妥的太子爷,嘴欠且臭脾气。
大概是铁了心想攀上他,女人并没有被骂走,反而笑嘻嘻撒娇:
“宁少,人家哪里丑了嘛?”
“从头到脚都丑。”
连那个泼妇一根头发丝都不如。
到嘴的酒杯顿住,不是,他为啥要拿庄雪琦来比较?
妈的,他真病得不轻,先喝两杯压压惊。
火辣的酒精下肚,心却被熏得有些热起来。
那个泼妇的嘴唇还挺软的,有股淡淡巧克力的香味儿。
“那个谁,你过来。”
看宁远招手,女人以为自己有戏,欢喜撅着屁股要坐下,被宁远一瞪:
“站着,我问你个事儿。”
女儿瘪了瘪嘴,“啥事啊?”
“啥口红是巧克力味儿的?”
女人疑惑,“巧克力味儿的口红,有吗?”
宁远甩出一沓钞票,“三分钟内告诉我答案,这些钱就归你了。”
女人调头就跑,生怕慢了吃不上热乎的。
不到三分钟,女人气喘吁吁的回来了,“宁少,问,问到了,是,是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