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路一鸣的眼眸透出无比的温柔,伸手摸了摸戴宁的头发。说:“既然你喜欢,自然什么都好。”
见他答应了,戴宁便幸福的趴在了路一鸣的怀里。
路一鸣的手一遍又一边抚摸着戴宁漆黑的头发,忽然说:“什么时候你能为我再将头发留起来?”
听到这话,戴宁倏地一抬头,迎上他温柔而漆黑的眼眸。问:“你喜欢我长头发的样子吗?”
路一鸣却是唇角一勾,回答:“你长头发温柔,短头发干练,我喜欢你以后能温柔一点,要不然我以后大的日子可不好过。”
“讨厌!”听到最后一句,戴宁才意会到他是在开玩笑,不由得伸手打了他一下。
被打了的路一鸣一点也不介意,反而收拢双臂,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微笑道:“不过你现在河东狮吼我也不怕了,反正我们是把证领了!”
“哈,怪不得刚才在民政局签字的时候,我就心里发颤,感觉自己是杨白劳,原来你还真是周扒皮呢!”戴宁伸手捏了一下路一鸣的鼻子。
路一鸣低首在戴宁的唇上啄了一下。“不管我是什么,反正你这次是要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
“我才不要做鸡做……”一个狗字还没有说出来,路一鸣已经低首封住了她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