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玄是觉得自己越来越没有分量了,这个萧忍是什么东西?论起长相他比不过谁?论修为他堂堂上神也不把这凡夫俗子放在眼里。
可是那个蠢女人和他有说有笑,跟他就不多言语。分明前天还嫌弃的要死,还想着甩掉这个男人,现在又和他这么好了?
果然,女人就是善变的动物。
君玄下了他的结论,然后窝在垫子里,尾巴对着萧忍,面对着羡冬鱼一副幽怨的模样。
可是羡冬鱼只当他是又不高兴了,没大在意。
大厅里是有一张台子,四面都能看见。一位女子从帘子后面出来,她长发高束,不戴金银,只是耳上一对珍珠耳环,一眼看见就是端庄大方的姑娘,她先是说了一通开场词,接着就开始让人拿那些个东西出来。
卷霜是压轴的,第一个端上来的是一颗赤红色的珠子。
那珠子通透的很,端着碟子的侍女绕了大厅一圈,然后就用了术法递到二层,一间一间的让人看过,她就在上面说这是个什么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