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凛狡黠的一笑。
“不告诉你。”
苏凡：“......”
“好了，这下换你说了，你的誓言是什么？”
林凛摇着苏凡的手臂，催促道。
“我的誓言吗？”
苏凡仰起头望着星空，亮晶晶的宛如棋子一般的星星散落在黑色的天空中。
“我的誓言......”
苏凡有些迷茫了。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下去了。
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并没有什么好说的。
之所以和林凛来到这个山上完全就是为了陪伴林凛的。
虽说两人已经深入交流过，但是深入交流了，就一定代表着自己产生了感情吗？
如果这么说的话，苏凡觉得自己是个畜生了。
因为苏凡并不没有喜欢真心喜欢对方的情感。
自己和林凛深入交流完全是为了自己，是为了提升自己的实力，利用山羊一族的功法来提高自己。
换句话说，在苏凡看来，和自己深入交流的那些人都不过是自己的工具。
当然，说是工具苏凡觉得又错了，怎么说自己也是有着一丝喜欢的心思在里面。
但是如果说是真心的话，苏凡可以肯定的说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