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兰修轻轻摇摇头,“不痛了。”
“下次……”
沈鸢打断二人:“人已经恢复了,今晚是你们住的最后一晚,明天离开。”
“好。”
苏重宁牵着殷兰修往住处走,到了房间,微生曦和钟离月都问:“他们把你带到哪里治疗了?”
“依稀记得是个很黑的台子上,很黑的房间,有一盏红色大灯笼挂在房顶,给我缝针的人是个……女子。”
“女子,不是说是家主淳于川治病吗?”
“这里怪事重重,明日赶紧离开吧。”
苏重宁和殷兰修有事要聊,仅一间房,所以钟离月和微生曦出去溜达溜达,正值正午,阳气旺盛。
微生曦道:“你说外面的世界那么美好,淳于氏一点也不心动啊。”
“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我觉得过着平淡的生活就很好。”
“切,没有斗志,人生可就一遭。”
钟离月轻笑,“我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爱人,四处流浪,无处为家。”
微生曦叹了口气,忽想到什么事,“你的本命物是什么?你不是道修吗,只见过你的白绫呢。”
钟离月抬头望天,日顶的骄阳似火,她却觉得自己温柔得一塌糊涂,“是月,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