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邪拿着杯子,进了卧室。
刚泡好的药水很烫,需要凉一段时间。
他把杯子放到桌上,手搭在腿上,坐着打量床上的人。
女孩双眼紧闭,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浓而密的睫毛像一把刷子,额头上出了一些细汗,始终皱着的眉头,证明她的状态。
喝不了酒也不说,不管什么事情,她总是一个人默默扛着。
蠢得无可救药。
江邪就看不惯这点。
江邪沉着脸,低声爆了一句粗话,“操。”
不知道在骂谁。
有可能是在骂自己,他现在极其不爽。
等药的温度差不多,江邪让童见半靠起来。
他把杯子凑到她嘴角,试着喂她喝药。
药的气味浓,还苦,童见尝到一点味道,便咬紧牙关不肯再喝。
试了好几次,完全喂不进去。
江邪含着金汤勺长大,哪里这样伺候过人。
渐渐地,耐心耗尽。
他忍着直接灌进去的冲动,沉沉出声,“张嘴。”
迷迷糊糊间,童见听到一个声音。
她闭着眼睛犹豫了几秒,才轻轻张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