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亦依深深地看了夙沧墨一眼,忽的想到一个问题,“这事儿需要同县令知会一声吗?”
再怎么说,县令现在还占着县令的身份。
“告诉他做什么?”夙沧墨一如既往的狂妄,“莫说我已经准备将他罢免,即便他依旧能够稳稳当当地坐在这个位置上,我也没有必要同他报备我想要做的事情。”
姜亦依:“……”
她是这个意思吗?
“我的意思是,这事儿需不需要县令配合一下?”姜亦依心中无语。
“你莫不是傻了?”夙沧墨神色怪异地看向姜亦依,大掌覆在她的额头上,“县令和师爷的关系不俗,再者,那师爷总有许多的观念给县令灌输,你以为县令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也不怕那县令给师爷递消息?”
姜亦依微微抿唇,暗自懊恼,她发现她最近好似脑子转的都慢了,有时候问的问题都很是无脑,也难为夙沧墨没有嘲讽她。
若是换作以前的夙沧墨,那张嘴都不知道说出什么令人烦躁的话了。
眼看着姜亦依看过来的眼神开始变得奇怪,夙沧墨身子一僵,心中生出些许的不自在。
虽说姜亦依没有开口,但他却总感觉这眼神意味深长,其中藏着多种情绪,他一时间理不清她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