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殃及到她。
所以最好是他自己去。
池芫没有怀疑,以为魔君是想自己独立行走呢,便点头,“行,你可以去妖狱左侧第三个牢房,那是只将自己老母亲都吃了的恶妖,留着也是个祸害。”
恒肆留着这么多恶妖,都没处置,只怕是别有目的。
她想到有几个牢房还设下了结界,瞧着神神秘秘的,里面什么也看不见,她就不免多想。
毕竟,妖王的野心可从来都不止步于妖界之海。
要不然也不会和魔君套近乎。
“当心些,别叫恒肆发现你了。”
池芫意识到那妖狱的不简单之后,也就担心沈昭慕“坏了”恒肆的“好事”后,和恒肆这塑料友情破裂。
沈昭慕不以为然地抖了抖身上的袍子,但对于池芫还是有些耐心的,“嗯”了声,出去了。
留下池芫在屋内百无聊赖地摊手,乾坤袋出现,她倒出天帝交给她的花草的种子,而后右手手指溢出一丝仙力,试图催动种子萌芽。
尝试了下,的确可以。
刚发芽的种子看着绿意盎然,但是她右手一撤开,那带着生机的萌芽又迅速枯萎,变回死气沉沉的种子了。
她见状,拧了拧眉心。
看来,没有生机源源不断供给,还真无法令这些花草重回人间,重新绽放。
麻烦。
她叹了口气,将种子放回乾坤袋中,然后双手放在桌上,下巴枕在手臂上,无聊地摆弄着桌上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