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额图冷哼一声。
他自言自语道:“黄口小儿,本官就是要造反。等我把这皇位拿下来给你坐,看你坐是不坐。”
在他看来,二贝勒这不过是闹闹小孩儿脾气,正巧被陈文心利用挑唆罢了。
他是自己嫡亲的外孙,自己还能害他不成?
但是他会不会害自己,索额图就没有把握了。
为了以防万一,他只能把二贝勒禁闭在府里,等一切盖棺定论了再让他出来。
到时候龙袍往他身上一披,谁舍得脱下来?
索额图自信地哼哼了两声,拍了拍手,就要打道回府。
手底下一个亲信问道:“大人,这里头毕竟是二贝勒啊,咱们这么做,明儿一早叫旁人看见了怎么说?”
“蠢蛋,就不会说是本官关心二贝勒,专程派人来保护他的吗?”
保护和看管,看起来也差不多。
那个亲信露出笑容,“大人说得有理,有理。”
一转头朝门外的护卫道:“好好在这里保护二贝勒,千万不许闲杂人等出没,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