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东瞪圆了眼,这东西可不得了,向来是只传给下一任赵家掌舵人的,赵钏这一下子就成了赵家的“掌舵人”了?
大家默默对视了一眼,没人敢对这个有意见。
毕竟孙子里最有出息的也就是考了个进士,再怎么样能有谢临的师傅高贵么?那可是个活生生的平步青云梯啊。
赵钏看着脖子上挂着的信物,咽了咽口水,“祖父,这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让你拿着就拿着,你打小没了娘,在家里一切都还好吧?这衣裳怎么不像是新年的款式。”
“是,瞧着跟前两年的一样,我看大嫂不是给宝儿做了好几身今年簇新的衣服么?怎么给钏儿的就这么随便?大哥做生意那么多年,可别厚此薄彼了跟在身边的长女才是。”
“要是做不起,我家来给这个钱便是,你那婶婶和几个姐姐还让你去家里玩呢。”
赵钏内心苦笑,以往谁会关心她穿什么啊,如今一个谢世子,真是牛头马面全放出来了。
可是她心里又有点害怕,万一自己把东西都教完了也没给赵家带来什么切实的利益可怎么好,他们送了新衣服该不会来扒她的皮吧?
赵钏想到这抖了抖。
“怎么了?是不是冻着了?”
“瞧瞧,我就说穿少了。”
这大夏天的怎么会冻着?赵钏揉了揉眉心,“没冻着,就是有点累了,今日上课太费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