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栀闭了闭眼睛,再开口时,语调里透着刺骨的警告,“是不是皮痒了,没完没了拿我玩笑是吧?欠练?”
这话一出。
对面的顾言整个身子骨的骨头都狠狠疼了一下,急忙老实下去,丝毫不敢在皮了,“开个玩笑嘛,老大,那我去办了。”
“你这次是要他流多少血?听说,北美那边最近有一趟金矿的贸易生意,搞这个?”
扁栀垂着眸,眼底里闪着冷冷的寒光。
“不。”
扁栀淡淡说:“这一次,我要他流真的血。”
……
瓜子实在是搞不动,老太爷一边吃着酸橄榄,一边皱起眉头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碗里的汤药。
只轻轻抿了一下,他就苦大仇深的皱起眉头。
拿着帕子擦拭嘴角,抱怨着,“这哪里是治病,完全是谋杀啊,中药这么苦?!”
碗里的汤药黑乎乎的还有大半碗,老爷子本想寻着个没人的地方喂给多肉。
结果,冷冰凝这个二百五一脸微笑的站在对面,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他。
老爷子抱怨的话刚要开口。
大门忽然被人“啪”的一声推开。
冷哥蹙眉,想着说谁这么没规矩,老爷子喜欢安静,不知道吗?
结果,还不等开口,老爷子先站起来了,眼底绽放喜色,又有克制的担忧。
问出口的话显得迫切,“怎么样了?”
管家提着一口气跑过来,一分钟都不敢耽误,“那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