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音眼底有一闪而过的不舍,可她向来都是个很明事理的人,依依不舍的看了宋辞礼好几眼,才和言霜一起退了出去。
房间内只剩下两人,空荡而寂静,只有桌上的热茶还冒出袅袅白烟。
恍惚间,赵溪月想起在锦州的时候,他们为了研制瘟疫解药,几乎是夜以继日的窝在房间里,也是这样彼此沉默。可如今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他如今竟然变成了这幅模样。
“宋辞礼。”赵溪月缓缓念出他的名字,看他一动不动,又喟叹一声,上前一步将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
片刻后,她才道:“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很糟糕。虽然我已经尽力为你输血,可你的求生欲不强。听说你连药也不怎么肯喝?我需要理由。”
宋辞礼依旧不言不语,如果不是偶尔能听到他的呼吸声,赵溪月真的会认为眼前这人是死人。
沉寂片刻后,她抬手拖来一个矮凳,顺势坐在床边,用极为平静的语气道:“我找到宋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