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亦知此理。”徐子文面色苍白,看了看面有怒气的赵王,又看了一眼李谷,抱拳沉声道:“现在局面虽不利,当派大兄持刀去厢军阵列,召总管诸将,严敕其收拢部卒,缓缓而退,不可溃不成军,其次当引败退厢军退至禁军之侧,与禁军互为犄角,这样方能保全厢军和禁军残部,至傍晚时可使两部兵马聚集退兵。这样虽折损将士众多,犹有一战之力。李先生,你说过胜败无所谓,此战打的是政治。但若父王惨败到只余几百护卫的地步,其又何谈后续的政治?”
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也是对众人的提醒。
后果实在太过严重,哪怕是在这样危急时刻的战场之上,徐子文也是不得不出声提醒。
李谷面白如纸,此时的踌躇满志和得意姿态,已经尽扫无余。
“竖子说什么呢!”众人迟疑之时,赵王却是一鞭向徐子文抽过去,将徐子先脸上抽出一条长长的鞭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