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侧翼还有一线生机,你马上带着禁卫冲出去。”长刀在手的宫先生急切的喊道,他的脸上身上也是血迹斑斑,但却并不是他受了伤,也不是他杀了很多人,实际上他的刀连敌人的衣甲都不曾碰到,被护在队伍中间的他没有杀人的机会,或者换句话说,禁卫们让他没有被杀的机会。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战长虹清楚的看得到自己的绝望,即便敌人侧翼的兵力会薄弱一些,但只要自己有突出去的意图,善水人又怎能放过,虽然他还有一战之力,可是看着身边连握枪的手都因脱力而颤抖的禁卫们,战长虹忽然很想去死。
败了便败了吧,又何苦连累这么多人给自己陪葬,战长虹回头望着犹自苦战的步卒们,看着善水的骑兵砍瓜切菜一般的不断突进,他忽然觉得很累。
最后的冲击没有收到效果,战长虹和他的亲卫们被善水人不要命的阻击逼回了车队所在的位置,付出了大批的死伤之后,他们竟然等于寸步未进。
宫先生急切的劝战长虹马上试着从侧翼突击,他当然看得出主子的心灰意冷,但他却不肯也不想放弃哪怕一丝的机会,他是军师是谋士,除非脑袋搬家,否则他会一直的计算下去,绝对不肯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