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吐什么!
等洗完碗,苏禾说出李承平的秘密时,许戈明显脸色一僵,半天没说话。
苏禾扒拉着他的脖子,附在他耳边好奇道:“姓许的,你们在军营无聊时也这么玩吗?”
许戈鄙视地推开她,义正词严道:“不要诋毁漠北军。”
“这种事,在军营监狱时有发生,很正常的呀。”是人都有需求嘛。
许戈对她很无语,鬼知道她以前经历什么,对这种事居然面不改色。
“像你们这种军二代,懂得吃喝玩乐,玩的都比较特殊。”苏禾戳了下他的脸,“听说京城也流行这种风尚,你可别揣着明白装糊涂。”
许戈脸沉下来,“老子是正儿八经的男人,没有那种特殊嗜好。”
在他杀人眼神之下,苏禾忍俊不禁,不过也不敢再拿他开涮了。
许戈怀疑道:“这种事,真的能诊出来?”
当然诊不出来,这都是苏禾猜的。李承平到沙县也有段时间,一不逛窑子也不养妻妾,身边只有一个随从做伴。从老胡的盯梢来看,他是个很自律的人,偏偏是纵欲过度的样子。
外行看不懂,但脉象跟特征是瞒不住医生的,再看看他那唇红齿白的随从,走路的怪异姿势,还有药店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