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凌是吧。”
等人都走完了，老先生笑呵呵地拿出了一张纸，看着肖凌问到。
“是，先生。”
肖凌乖巧地点了点头。
“我记得你是被单独招进来的？”
老先生没说有什么事，也没有像之前所说的给肖凌补课，只是继续说到。
“是，先生。”
肖凌再次点了点头，心里越来越慌张。
这种问法，怎么有点像公安审讯犯人？
“你们陆乐小队昨天有一个人没回弟子房，你知道吗？”
让肖凌惊讶的是，老先生竟然问的不是死了人，而是有一个人没回去。
“有人没回去吗？”
肖凌疑惑地皱起了眉头。
昨天明明八间房……
对啊！
肖凌恍然：
“对啊，我们有九个人！”
“嗯。”
老先生点了点头：
“你没注意到？”
“不好意思啊，先生，我……”
肖凌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他是真的没注意到这件事。
“没事，这个本来也不是你该管的。”
老先生倒是没生气，反而像是放松了一些，半躺着靠在了椅背上：
“昨天你们宿舍死了五个人。”
老先生说这话的语气很平淡，就是一个陈述句，不是疑问，也没有生气或者其他情绪。
“……”
肖凌看着老先生，想说点什么，但是又觉得说什么都不对。
“刀法不错，我看过伤口，有些底子。”
老先生说完看向了肖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