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掩盖这份羞辱,我用拳头狠狠地砸了一下墙面,随之而来的痛苦让我有了片刻冷静,也让我意识到一件更为恐怖的事:那个小恶魔或许真的会对我的裤裆下狠手,然后造成永远的浩劫。
“兽医,你在哪儿?”对讲机里传来衢八两的声音。
我浑身一激灵,以为他要说吕毛毛的事情。
衢八两的声音有些急迫:“陈拒收在你边上吗?”
我回过神来:“他不在医务室,可能去巡诊了。”
“你从禁闭室出来了?”
“嗯。”
“抓紧去女监,有人犯羊痫风了。”衢八两命令道。
2
“羊痫风?”我默念了几遍,随即意识到情况紧急,赶紧把吕毛毛对我的羞辱甩到脑后,拎着医药箱向女监奔去。
两分钟后,我赶到女监,看到衢八两和姜高音正跪在地上,身边躺着一个全身抽搐的女在押人员。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上前,凭着在学校学习的急救知识先将女人侧翻过身,血红色的唾沫随即从她发颤的牙缝里渗了出来。为了让她不至于被自己的唾沫呛住,或不小心咬到舌头,我让衢八两用力掰开她的上下牙,然后自己在医药箱里找到纱布,叠了几层后往她嘴巴里塞,没想到被她猛地一咬。我急忙缩回手,衢八两的食指和中指仍然卡在她的上下牙间。衢八两疼得眉毛都拧到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