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看见是铁头那狗日的,刚想骂他,他就劈头盖脸地吼了起来,“妈个比,搓大母娘稀,那狗男人跑了!”
我晕晕乎乎的,心想说你他娘的换口味了?
但怔了一下,立即恍惚过来,跳起来说道:“阿呆跑了?”
“废话!”铁头气喘吁吁的,看样子是从外面找了一圈回来。
我愣住了,然后想到了一个词,“尿遁?”
“尿个屁,方圆几公里,尿骚味都闻不到,就是跑了,你个二货还给他开门。”
按了按太阳穴,这事的确是我掉以轻心了,没想到这家伙看似老实,其实也是个癞子,两人在路边稍加休息,相互对骂了一段时间后,没办法开始只能往回赶,沿着最近的高速回家。
晚上,和铁头吃饭的时候,他向我提到了关于那个地方的猜想,他说:“我们去到的渔村以及村子里面的人,看似像是萨满的分支,但又与萨满不同,萨满是以自然为神灵进行崇拜的,但是那种脸上长着触手,蛇身的神灵我却是真的没有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