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知道我要来?”李湟对他的这个态度存疑。
“嗯,”陈炎君不否认,“李将军一定会来,平王的兵马朕也一定会带走。”说着,落下一子。
李湟扫了一遍棋盘,说道:“我来和你下。”
坐在他对面的是乔装成白狄的苏子络,听到他这话朝陈炎君看了一眼。陈炎君点头,他这才起身。
李湟坐过去,拿起棋子就着棋盘的一处落子:“你的手下要抛弃你了怎么办?”
陈炎君落子的手停在空中:“为何?”
李湟没有详细解释,说:“如果他们撇下你离开了平地,你会怎么做?”
“朕不明白你说的话。”陈炎君说。
落子。
李湟不慌不忙:“你那个官媒和大夫可没有去找虎符,本将派人守在王府门前整整一天也不见他们,看来是为了活命先逃了,你这个皇帝看来也是做不久了。”
啪!
陈炎君这一棋子落得极响。
“他们绝不会弃朕而逃,朕希望天下太平,亦是能做一明君,将军有何苦相逼?”陈炎君问,说道,“现在尔等军中皆以平地以藩内赋税发放俸饷,赋税有限,兵马众多根本难以维持二十万人马的平常开支,将士一家老小也难有温饱;若为养兵增高赋税,则平地百姓负担过大,民不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