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望着魏攸,急切地说道:“父亲,我已经听说了。那程远志兵多将广,涿郡官兵肯定不是其对手。邹靖大人让你招募兵丁,此乃保全涿郡之唯一办法,父亲为何不用?”
魏攸摇了摇头,无可奈何地说道:“清儿有所不知,没有朝廷诏令,为父怎敢私自招募兵丁?那可是谋反之罪,纵然涿郡城破,为父拼得一死,也可保全魏氏满门。如果被人指为谋反,则魏氏满门休矣。”
“父亲切不可如此打算,那程远志进攻在即,时不我待。我们应该立即招募兵丁,与程远志一战。即便将来有人告发,我们也是被逼无奈,且有郭勋、邹靖的求救急报为证,量那谋反的罪名也扣不到我们的头上。”魏清也有些着急,他可不想死在涿郡城里。
“你说的这些我早已想过,看来也只好如此了。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拼死一搏。我明日即公告全郡,招募兵丁,与涿郡共存亡。”魏攸看了看自己的儿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报……太守大人,朝廷八百里加急快报。”就在这时,一个衙役跑了进来,一边跑,还一边喊着,手里高举着一封公文。
魏攸连忙站起身来,整了整衣冠,方才从衙役的手里接过公子,打开来匆匆看过,脸上随即露出捉摸不定的表情。他长叹一声,再次跌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