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电话刚接通不到三秒,皮乐山已经从床上蹦到地上,手机夹在下巴底下,从地上将零散的衣服穿到身上,打开房门后总算记起回头跟曾琅做了一个离开的手势。
曾琅斜眼看身边沙发凹下一小坑,摸上去还有热气,转眼间这人不知奔哪去了。她从沙发下面掏出一盒烟,点上,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自嘲地笑了笑。以前和那个老港商分手是不愿意像一只小动物被人圈养,那时还拼命地工作,现在却真的像一个被包养的小三,成天呆在房里,无所事事,等待着不定时的临幸,难道这就是她追求的爱情和归宿?这些天她想了很多,拔开欢欲这层薄纱,其实皮乐山什么都给不了她,他不能给她婚姻,不能给她地位,甚至经济上也不能让她满足。在他心目中第一重要的是事业,第二是儿子,她排到第几?什么东西都需要待价而沽,但千万不能错失最佳的沽清时机,也许她应该和皮乐山摊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