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包庇秦诗诗的恶劣行为吧?”
秦汝嫣悻悻然地道,“都怨我,林家的未来夫婿,聘礼都下了那么久了,始终不肯露面,要是我能早日嫁进林家,用不着受仁济堂方跃的气,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秦阳迟疑之下,“汝嫣,说起来聘礼的事,会不会其中有什么变数,我始终觉着,这个下聘礼的林家,有那么……一丢丢不靠谱,按常理,聘礼都下了,总得露面了吧?”
“谁知道呢,但不管怎么样,在秦家,这将近一千万的聘礼,除了我,也没有其他人有资格收吧?”秦汝嫣自信地道。
秦阳眨巴着眼睛想了一下,点头道:“那倒也是。”
“我们还是想想,怎么应对明天的家族会议,就算不能让秦诗诗倒下,也得让她少层皮,还有那个废物,我现在一想这两人,我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谁不是呢!”秦汝嫣从对聘礼的幻想中,回过神,与秦阳商议着,怎么在明天的家族会议上摆秦诗诗一道。
当然,他们起码在家族成员当中,先掀起一波轰动,要让家族成员团结一致,共同讨伐秦诗诗买豪车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