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瑾谦继续说道:“要帮你洗脱嫌疑并不难,我知道老四与你一向较好,我可以让老四站出来帮你证明。”
“真的?”穆承眸子一亮。
穆黎却微微蹙起眉。
“当然是真的,只不过今天我到这里来就不能白跑一趟了。”蔺瑾谦松开了穆黎的手,仰首对穆承道,“穆伯父意外不能来,作为穆家继承人,你完全有权利代父完成。”
“阿黎为了这事儿许久都不曾安稳地睡过一觉,我本以为过了今天,她心里的大石头也能放下,对这件事格外看重,所以无论如何,今日事今日毕。”
穆承尴尬地笑了笑,“姐夫,您真是高看我了——”
“是否高看,你心里清楚。”蔺瑾谦截断他的话,“除非你不想尽快洗清嫌疑,又或者,你真和这个案件深有牵连。”
“我怎么会和这个案件有牵连!”
“警方不信,说再多有用?但我说过的话一定作数,老四会站出来帮你证明。作为穆家大少,将来的继承人,你应当懂得机不可失的道理。”蔺瑾谦是轻声地说,但不容置疑和拒绝的强硬令人心惧。
穆黎一言不发,心里已在打鼓,从不知蔺瑾谦竟有这样一面,她忽然明白,为何蔺家上下对他都那般忌惮。
祠堂内安静得落针可闻,穆承没有应声,蔺瑾谦也不逼迫,悠闲地转着佛珠等穆承自己做决定。
不知过去了多久,漫长如一个世纪,又短暂如数秒,终于听到穆承扬声,明明是不甘心就此妥协,又不得不妥协,“好,今天我就行驶继承人的权利,代替父亲,主持赵姨入穆家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