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牧之敏捷转头，“谁？”
被发现了的闻逸只得尴尬的抬头，“牧哥,是我。”
许牧之匆匆结束了电话，“晚点我再打给你。”
他清清冷冷，半靠在雕花桌子上，只是睨了闻逸一眼：“你全都听到了？”
闻逸装傻也不合适了，他点点头：“听到了几句。”
“所以......牧哥你是要走吗？”
许牧之点点头，这件事情本来就隐藏不了太久，孟乔吟知道也是迟早的事情。
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
“你应该知道的吧，我以前打过电竞。”
烟灰缸里的一小截香烟还没熄灭，烟蒂时亮时熄灭，室内空气不流通，烟味久久不散，闻逸听着许牧之讲述他的过往。
肺里面像是灌满了水。
荣耀、破败集于一身。
同样是十几岁，闻逸的小日子实在是过得太风平浪静了。
“所以牧哥，你马上就要去总部训练了？”
“嗯。”
“那吟姐知道吗？”闻逸有些犹豫的开口，这毕竟是孟乔吟和许牧之之间的事情，他没有太多的立场去插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