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了啊!”四十多岁的汉子坐在那里,抱着酒坛哭的如同雉童。
舒笙咬着唇,嗓子眼被堵住,偏过头,他使劲眨眨眼,把水雾眨去。
千叶一直沉默,等他逐渐平静下来才问了一句:“都报完仇了吗?”
“没有的话,我们可以装作今天没看见你!”等你报完仇了再来。
“啊哈哈哈……!”刀封拍着大腿大笑,眼泪乱飞,突然,他顿住,宛若实质的目光重重的压迫过去:“你怎么不怀疑,我在骗你们!”
舒笙轻叹了口气:“没有一个父亲会拿自己女儿的名誉开玩笑!”这句话沉重而又悲伤。
“我们又怎能再伤一个父亲的心!”
“是啊,你们都知道,那些人为什么不懂,为什么!”他咬牙,下颚绷紧,青筋毕露。
“那两个家伙喝醉了到处宣扬,他们把这个当成一个炫耀,他们甚至还跑到我门上来假惺惺的说着什么,干脆就给他们之中一个做小好了!”
“没有报官吗?”舒笙艰难的问道,甚至刚问完,他就后悔的咬舌头。
“你知道这种案子要怎么审吗?”
“让我的女儿再一次被他们羞辱?让所有人都知道,再跑到门前来讽刺谩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