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四年认认真真地写字。
宣五尧嘟着嘴看着眼前的白纸,脚尖一抬一抬显得颇有些无聊。
过了一会,他转头看宣六遥在做什么。
宣六遥的跟前铺着一张宣纸,已有一半留了墨迹,仔细一看,竟然在画画。画笔颇有趣,一只支棱着耳朵的白狗,与一只张了翅膀的母鸡在对峙。
他又在母鸡的后头点了几个黑点,宣五尧好奇地问道:“这黑点是什么?”
“鸡屎。”
“哈哈哈!”
宣五尧爆发出一阵笑声,乐不可支地甩了甩手......里的毛笔。
一道墨黑的水瀑向前飞了出去,在正认真写字的宣四年的头上、背上落了一行颇有意境的黑线,有几滴不曾落上的,越过肩头,好巧不巧地,滴落在他写了大半的策论上,开出几朵大大的墨花。
他的整个背直起,半晌不动,宣五尧和宣六遥再傻,也知道他生气了。
宣四年慢慢回转身,宣五尧早已低着头作奋笔疾书状,而宣六遥,举着一枝蘸满墨的狼毫,毫尖正对着他。他站起身,慢慢走向宣六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