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正是因为这样,宋惜颜才不愿意随便麻烦她。
见她不愿多说,曲谣也不再强人所难。
她拍了拍宋惜颜的肩膀,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宋惜颜这才将注意力转移,看着手背上被烫红的一片,有些呆愣。
那种后知后觉的疼痛从肌肤上缓缓浸入血管,又缓慢蔓延直至浸透四肢百骸。
她叹息一声,眼角渗出细细密密的红。
其实心里像扎了根刺一样,一想起来就会疼得厉害。
但她没有那么多伤春悲秋的时间,就连好好哭一场,都至少得要等到下班之后。
……
池家。
婚事差不多就要定下来,两家之间的来往也比以前更加密切。
傅西凛的父母还没回国,池家对两人的婚事更上心一些,这段时间除了公司,几乎都在池家老宅。
他站在阳台上,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房门被推开。
他以为是佣人,淡声道:“有事?”
池倾雪放在门框上的手微微紧了紧,随即笑道:“没事就不能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