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玉苼虽然为商不靠谱但分析事情头头是道,如他所说,无论幕后的人是否窥视渎山玉海,仅仅对花家熟悉一条就足以触动花皋的神经,谁知她百年之后会不会有人对花家不利,众所周知,花丫头可比不上花皋的手腕强硬。
“你想怎样调查他们?又或者说花皋的意思呢?”谭玉苼放下了佛珠,一本正经的望着我等待回答。
“不,我和花皋意见相悖,你要明白我的立场。”我不假思索的说道,“和当初在茶馆说的一样,我来花城的最终目的是查清楚爷爷失踪背后的谜题。”
“是啊,你是为了查清潘门庆的失踪之谜,我要吃掉渎山玉海,而花皋要揪出对花家具有潜在威胁的老鼠顺便为你正名。”他拍手赞许我的说法,“所以,我们目的不同却与渎山玉海难分关系,这注定我们走到一块。”他看向我的目光中一改往常的轻浮、傲慢,难得多了几分赞许,“所以你大可同时动用我和花家两方资源。”
以前我很讨厌谭玉苼,利益从他口中说出来有股作呕腐朽气味,但现在我很赞同他说的一切。不过,我还是假意客套道:“你要这样说,我可要伤心了,咱俩可是知己朋友呀。”
“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了,你这一套庸俗透顶了,我那么可爱要不要也卖个萌给你看。”他甩给我一个极度厌恶的眼神,“说吧,你有什么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