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傕此时醉意全无,见着吕布和高顺他们只能在这里一唱一和,气得全身发抖。
而我一句话就说到这个份上,他素来又是一个爱面子的人,所以无论如何他也不可抵赖。
“谁,谁说本将军要耍赖的,不就是骑校营吗?本将军多的是人,又何须在乎这几个!”
“哈哈哈!如此便好,李傕关键是一言九鼎的好男儿。”
吕布夸张的大笑完,便高声喝道:
“来人,给李傕将军准备执墨笔砚,这件事可要签字画押才行,免得到时候等将军酒醒了后悔。”
李傕确实是很想后悔,那骑校营可是他费尽心血才锻炼出来的刀,如今却这样,因为一顿酒便给输了出去,他简直是欲哭无泪,可为了自己的面子,只好咬牙承受了下来。
等几年一切准备妥当以后,拿着自己手上沉甸甸的骑校营军牌,吕布满意的点点头,笑的那叫一个灿烂。
还没有放弃气他,夸赞道:“将军果真是一个守信用之人,既然如此,那奉先就不打扰你们了。”
吕布刚一转身,之前一直隐忍着李傕气得口中吐出一股鲜血,两眼一抹黑,便晕倒了下去。
吕布好心的差人将李傕送回去,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他心情当然舒畅不已。
而第二日一早,李傕恍恍惚惚的从睡梦中醒来,不知为何他头疼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