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子紧捏着拳头,“是我的错,我见他们情绪激动,唯恐闹出什么事情来就将此事告诉了爹娘,爹娘又将此事告诉了伯父伯母。我爹娘不知道阿月的事情,他们一直以为阿月是喜欢的我,知道阿月要与人私奔,以为阿月愚弄我。我解释了,他们不信,觉得我是在维护阿月。”
“爹娘去找伯父伯母,伯父恼羞成怒,与我爹娘商议后设下鸿门宴。”刘公子一脸疲累地坐在地上:“爹娘怕我误事,将我关在房里。拜过天地父母后,才让我跟阿月见面。盖头是阿月自己掀的,她问我教书先生的事儿,说我骗了她。我亦委屈,心情不好,跟她在新房内发生了争执。我推了她,她倒在地上,似碰到了什么东西,好半天都没起来。”
“她碰到了秤砣。”
“原来是秤砣,想起来了,是我爹娘放在新房里的。”刘公子吸了口气:“普陀镇的规矩,新郎要用秤杆挑盖头。盖头让阿月掀了,我没在意,也就没用。婚事匆忙,想是爹娘把秤杆秤砣一起搁在了新房里。”
周予安问:“后来呢?”
刘公子笑:“家丑不可外养,爹娘喊我去前院敬酒,出来时碰见了伯父。他说他会给我,给我爹娘一个
代。说阿月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两家的生意,是我们两家必须是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