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示意车夫加快,待到靠近了桑柔那辆小马车,便脚下一点,落在了车头,掀开车帘,笑眯眯道:“此处狭窄,又没什么吃食,不如去我车上讲吧。”
车内三人的眼神不可谓不复杂。
“那个,”苏大富摸了摸鼻子,果断把目标定在梅晚箫身上,他道:“我带了许多香干走。”
梅晚箫不为所动。
苏大富再接再厉:“还有绿豆糕。”
“牛肉干。”
“酱鸭。”
“小鱼干。”
……
“成交!”梅晚箫终于心动,让车夫停下,带着桑柔上了车,又强行把流霜也抓上去。
梅晚箫一路高谈阔论,流霜只沉默地听,桑柔星星眼崇拜,唯有苏大富这个新来的听众,时不时打岔问一两句,倒显得气氛愈发活跃。
如此一路进了一处小城,暗卫安顿好车马,打点好客栈,前来请示流霜。
“尚可。”流霜点了头,朝梅晚箫道:“公子,已到客栈了,今日在此处歇息,明早启程。”
梅晚箫说了一路,嗓子早就干了,这会正在休息,听了他的话,便跟着掀开车帘出来。
然后就看到站在客栈门口的君暮寒。
他神色淡淡,一袭淡青长袍上无一丝褶皱,发冠端正,发丝整齐,似乎已等了许久。
梅晚箫莫名有些心虚,跳下马车,低着头往客栈里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