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为什么哭,我推那一下太用力了?那也是你让我推的吧,算起来责任不能我一个人扛。”
“我回来之前她要醒了,给煮一碗糖水,她哭时洗了冷气,怕感冒。”
王胜意啧了声,“女孩子就是娇气。”
“跟是不是女孩子没关系”李敬修道:“跟人有关,不常动脑子的人,比较不容易生病。”
等人走远了,王胜意才回过味来,他这是被埋汰了?
一只野猫在屋檐上走,他跑过去指着,压低了声音,“走,赶紧走,屋里有人睡觉呢,喵什么喵,去别处喵,把她吵醒了回头揪光你的毛!”
大黄幽幽的看着这傻子,转身进了屋,跳上床盘成一团围着芽芽。
另一边,李敬修刚进家门,一声热乎的‘儿子’在耳边炸起,伴随着熊一样的拥抱。
“爸”比起亲爸如雷霆般的笑声,他比较平静,面上却也带着如浴春风,“您胖了”
“大老远的,坐火车倒腾了那么多天,费钱又费精力,来干嘛。”刘秀珠正提着一只活鸡,嘴上抱怨,语气里全是高兴。
这年头其实城里冬天几乎吃不上活鸡,都是冻货,连鸡蛋都能冻得硬邦邦,这只活鸡还是李岳山大老远拎了一路,到现在已经奄奄一息。
说话时,刘秀珠瞧了眼儿子,闷声不响的把人招呼来了,另一个还真连招呼都不打,瞧着这络腮胡子和满身风尘,该是路上赶急了。
刘秀珠有点心疼,拎着碗去杀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