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没碰她。
……
但是昨夜的短暂温存就像一个梦,她第二天被他起床动静弄醒,他的手机一刻钟前收到封邮件,她还困倦,依稀看见从床尾走过的他。
窗帘唰一记被拉开,晨曦的光引进来,他站在这阵晨光中看邮件,用记号笔在窗上画道琼指数走势图,然后把邮件回过去,接着将手机掷到一边沙发上,握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时音撑起身子坐起来,他这时从裤子的口袋里摸出一包烟和打火机,她皱眉问:“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从你酗酒开始。”
他边回,边低头点了烟,时音从床头拿手机,朝这样的他不客气地照了一张,下床经过他时将手机塞他手里:“看你现在腔调坏成什么样子。”
她进浴室洗漱,席闻乐边看边问:“这是你原来用的?”
时音要他看手机里的照片,他偏关注起手机本身来,她对着镜子回:“对啊,里面多的是某个人的情话,甜言蜜语。”
说完,漱口。
镜子中,席闻乐仍低头看着手机,他没穿上衣,身体线条在晨光中格外清晰,手上拿着烟,烟雾缭绕,他因此眯着眼,身上还带一些早起的慵懒,下巴处还有那三道刮痕。
任何一个女人大概都愿意为这样一个男人焚身,但时音边漱口边转身,用脚将浴室门彭一声踢上,把他的样子狠狠隔在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