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仿佛都是理所当然的一般,很顺理成章。
朱越海帮孙玉华处理了尸体,消除了痕迹,安排了可以躲藏的地方,还给了她一些钱。
……
朱越海其实能想明白的,只是一直都下不了决心去相信。
相信当初的自己是个败者。
【当年的我……】
少年的心意、梦想、懵懂中的爱意、第一次想为她人而改变自己的决心……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青春的东西。
统统都被被伴随着有节奏的声响而不断上下抛飞接触分离碰撞的履带式吊车吊臂下的破碎球碾了个粉碎!
最后的倔强,更是宛如一个笑话。
【所以如今……】
朱越海要直面过去,郑重地、坚决地,再告别一次!
以胜利者的姿态。
(我是来救你的。)
“我知道啊。”孙玉华说。
她有点不明白朱越海为什么要特意再强凋一次,她知道朱越海不是那种喜欢用对别人的恩情来寻求自我满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