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时候就觉得侯君集的心性有很大的问题,打死恶犬也就罢了,但是迁怒于那些刚刚出生的幼崽,连它们也一并打死,这就有很大问题了。不止如此,当年讨论兵法,我曾经问他,如果将军领兵在外,如何对待俘虏?当时侯君集连思考都没有,立即就回答我说,一律处死,全部就地掩埋!我那个时候就觉得他的心性过于残忍,不是继承我兵法的合适人选。”
“兵道,是以战胜、压服、降服对手达成战略为目的,而不是单纯为了杀人。以侯君集的心性,得了我的兵法,只怕将来会产生很大的祸患。所以从那个时候起,我就改变了心思,虽然依旧会教他兵法,但是很多核心的地方,都是有所保留,点到即止。”
“而侯君集也因此对我有所怨恨,我越是不教,他便越是想要学。”
“另外,我当时还留意到,侯君集和太子交往过密。而且当时天下太平,大唐兵强马壮,北部的突厥,东部的高句丽,西部的乌斯藏都已经被我击溃降服,其他周边诸国也被大唐一一击溃,彼时四海臣服,天下归心,百姓都向往太平。但是侯君集学了我九成以上的兵法还不够,一心想要学习我兵法中最核心的部分,而且显得异常的急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