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上帝,怎么好当呢?所以,还是对这顶高帽子敬谢不敏吧!
背诵有用论
1925年2月21日的《京报副刊》上,有一篇鲁迅先生对“青年必读书”征求意见的答复。其中有这样两句话:“我以为要少——或者竟不——看中国书,多看外国书。少看中国书,其结果不过不能作文而已。但现在的青年最要紧的是‘行’,不是‘言’。只要是活人,不能作文算什么大不了的事。”
这是距今已是70年前的往事了。
或许如他在一篇《小杂感》里说的那样,“曾经阔气的要复古,正在阔气的要保持现状,未曾阔气的要革新”,一石击起千层浪,他的这篇《京报副刊》上的答复,随即引发了一场不大不小的论战。说到底,还是几年前那场文言文与白话文之争的延续。
其实持非议观点的人,对先生所以愤激而极端的看法,并未完全理解。因为“五四”以后的文学革命,很难突破与旧体制、旧思想、旧传统、旧观念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文言文,也就是通称之为古文的障碍,更遭受到那些曾经阔气和正在阔气的复古主义者的强烈抵制。因此,在文言文占绝对优势的时候,鲁迅先生大声疾呼“我们此后实在只有两条路:一个抱着古文而死掉,一个舍掉古文而生存”,是十分及时和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