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其实安王妃比旁处好在一点。”长公主替安王说了一句话,“上面没有个正经婆婆压着,安王性子也温顺,这女儿嫁过去,关上门来就能做主,这谁家的新嫁娘敢想有这样的好日子。”
“安王再不成器,总是亲王,该有的一应不少,孩子生下来也是王爷,陛下拢共就这几个儿子,还能真薄了他去。”
“长公主说的真是本宫想说的。”娄贵妃说,“既然论起婚嫁,咱们也不说那些虚的,陛下也知道安王妃委屈,对安王妃的娘家自然会有所照拂。”
安王腿疾,又不常在外走动,听说性格阴郁,反正就是心里没底,这自己生的女儿,再心动也不会推进火坑,只有继母,或者家里有庶女的听到这些后心里活动了些,“安王是天潢贵胄,只怕非要名门嫡女才能配呢。”这就是试探了。
“那是自然。”娄贵妃说,“若给安王说个庶女,岂不是委屈他了。”
众夫人应是。
“本宫知道,安王不常在外走动,诸位夫人没见过面,不敢做决定。等过几日,殿下会设宴,让安王出来见见人,届时也请家中大人掌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