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道:“这人难道是带着枪来讨债的木匠吗?”
“胡说八道!”乔暮苦笑一声。
“等等,有死人,难道有人捷足先登了?”
乔暮丝毫不惊讶地回答:“是啊!有一个家族从古至今一直在找这个井下宫!”
“家族?”
“晁家人!”
“我的天,晁家!?”卢杨惊讶地说,当地人不会不知道晁家,这支家族在当地手眼通天,官商两界都有渗透,据说解放前他们的家族祠堂就堂而皇之地建在知府衙对面,可见势力之大,“你为什么不早说?”
“你也没问过我呀!”
乔暮此时的心情明显很沮丧,也不太想研究这个木匠的前世今生。她叹息一声:“现在急也没用了,我们先在这里休息,这里有木头,可以做个火把什么的!”
“我的大小姐,这木头烂得可以用来表演铁头功了,你难道叫我用打火机把这堆湿木头烤干?”
“你不是有烟吗?烟丝可以生火,我们头上的藤蔓也可以用,不过得把上面的果实全摘了!我们开始吧,再过三小时这里可能会被水淹没!”
用地上的木条把洞顶的藤蔓卷下来,再借着打火机的微光摘掉果实是件辛苦的工作,两人在黑暗里忙了半天,终于把这堆湿木头点着了,一时间呛人的烟雾弥漫整个洞穴,他们不得不先跑出去避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