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哭道,“我们真的不知道,你们到底在找什么?”
“之前坐在你们牛车上的那个女人,是怎么消失的,需要我再提醒你们吗?”君山居高临下。
夜里风寒,傅九卿轻咳着转身。
“公子?”君山几欲搀扶。
傅九卿淡然拂开他的手,顾自进了门,就在窗口处坐着。
屋内明晃晃的光亮,倒映着他孤坐的背影,大氅未解,杯盏浅呷,偶尔俯首低咳三两声,别无动静。
“那个女人……我眨个眼便失了踪,谁知道她去哪了?”女人还在争辩,“早知道有这么多人要找她,我们便不让她搭车了,眼下可怎么好哦……”
说到情动处,竟是涕泪涟涟,乍一眼,还真是情真意切,不似作假。
男人也跟着干嚎,“谁知道会惹这样的祸事,咱们就是小老百姓……”
“演够了吗?”君山瞧了一眼底下人。
说时迟那时快,惨叫声震颤耳膜,女人陡然瞪大眼睛,惊恐的瞧着男人手腕上缠绕的细蛇,那蛇约莫小拇指粗细,此刻正吐着信子,蛇身不断的在风中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