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水仙直叨叨医院她熟啊,之前没白伺候妯娌呢,到了地儿以后熟门熟路的揣着五分钱去挂号,末了又领着自家婆婆上门诊去。
屋里头有个老医院边抽烟边给人瞧病。
这年头还真能这样,患者也不觉得奇怪。
黄水仙非要往门口的人堆挤,还要跟婆婆解释一番,“里头正在看的,说是什么前列腺炎..我听听,回头说不定用得上呢。”
徐春娇是没法说话,否则高低告诉儿媳妇一声,女人听了也没有用!
护士过来喊徐春娇抽血,说要抽好几管子呢。
黄水仙有点紧张,“那我呢?”
徐春娇硬是再挤出一句声‘抽,儿媳妇要婆婆的双倍管’,惹得护士叫当婆婆的缓一缓,都哑成公鸭嗓了,又叫当儿媳妇的别逗了,医院抽那么多血没有用。
黄水仙来了一句:“说不定你们拿去卖呢。”
护士顿了顿,又看了徐春娇一眼,似是理解了人刚才强撑也一定要开口的心情,最终还是默默低了头。
抽出来的血得拿去化验室。
儿媳妇不在,徐春娇坐在诊室外的木头凳子外,聚精会神的听着不远处有个女的揣着手叨叨昨晚上跟孩子搁家里头睡觉,大晚上迷迷糊糊的瞧见孩子奶奶就站在窗边盯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