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聚到了头顶,迎向这人挑衅的唇角,温承晔只觉得身体像是要炸开,“苏以年,你什么意思?”他紧紧攥起拳头,“你给朕的是什么药?解药又在哪里?”
“其实也不是要命的毒药啦,就是会有些耽误今后的生活。这药最大一项好处,男人服用会无法行男女之事,从此软不啦嗒的一辈子,甭想再硬起来,女人呢,则终身无法生孩子。即使侥幸受孕,生下来的不是怪物,也会是死胎。”他晃晃手,歪着脑袋看他,“其实说起来这事情怎么说得怨您,您实在是太沉不住气了,申鱼晚两天醒不过来便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殊不知,被这青莲雪刃刺中的人,少说也得昏睡个七八天。这下好了,这药倒是醒得快……”
晴天霹雳,温成晔咬牙道:“你说得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知道皇上性子多疑谨慎,但在这事上,我说的话可比您脖子上挂着的朝珠还要真。”苏以年抿起唇角,狭长的眼缝微带恶意,“这药我当时是准备给你用的,当时想的是你就算不被捅死吃了这药也可以,无法行男女之事,就算再穷尽一切,有勇有谋,这江山也只能姓温几十年,再到后来,事情可真难说。”他又笑笑,“所以说,对不住了皇上,您仔细想想,您聪明是聪明,可您干吗要让申鱼晚挡刀呢?挡刀之后,又干吗非要问我要解药呢?您和鱼晚成婚可以,可就是可惜,一辈子也要不到你们的孩子。啧啧,皇上,如今我说出这话,您是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