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做越顺手,想学点木工活,争取捣鼓出孔明先生的木牛流马。但我娘更想让我开酒馆,可我觉得,饭菜只烧给一个人吃,会增强他的幸福感,他心情一好,再赏我几间店铺也说不定。
有钱赚的日子,我总是很知足,除了我很想念莲花公子。小酌时,我和欧阳常会说起他,纵使倾国容颜,纵使宠冠群芳,他还是得不到他爱的人,多悲郁。但他有的是烟消云散末世狂欢的派头,我不大担心他。更多的时候,我们会真心地赞美生活:“有事做,有梦做,有那个做,石榴,你说我们过得多快活。”
“那个是哪个?”
欧阳的深眸中漾起一波又一波浪花,细小地噬咬着我的耳垂:“就是那个。”
这是一年当中最好的时节,红叶纷飞,晚风清脆,他的眼睛很黑。一切很美。
那少年俊秀,白马轻裘,他是我的。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