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死者的指甲缝中,有红色的丝线……”
池时一听,底下头去,顿时乐了,她今日还真的是穿了一件红色的袍子,这种绸缎做的衣衫,被挂根纱什么的,简直是再正常不过了,便是她也不敢信誓旦旦的说,她身上这件就是完好无损的。
“还有没有别的?如果只是因为我穿了红袍子,便认定我是凶手未免太过于小瞧我了。”
池时说着,翘起了二郎腿,“不是我喜欢吹嘘,池时自打进京之后,不说扬名立万,那至少也是小有名气,不应该被人这般小觑才是。”
王珂站起身来,看向了池时头上的簪子,“池仵作可敢将头上的发簪取下来,让王某一探究竟?这发簪不细,若是实心的,那想来分量不轻。”
“你的发髻略微靠后,若是发簪很重,会有往后坠下之感。可我瞧着,并没有这种迹象,是以应该是中空的。对比长度,藏那凶器绰绰有余。”
池时给了王珂一个赞赏的眼神,毫不犹豫的拔下了发簪,伸手一拧,露出了里头的两根银针来,“王仵作天生透视眼,当真是厉害了,随便一扫,都能知道那金子银子是不是中空的。”
“照我说,你不应该当仵作,应该去街上玩杂耍才是。面前摆上五个坛子,里头放着不同的东西。您往那站着一吆喝,嘿,诸位看官猜猜,狗头在哪里?”
“这不管是狗头还是猪脑,亦是六月飘的雪,您眼睛一瞟,就知道在哪个罐子里。这是要发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