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因为闭馆,现在馆内就只有我和冯馆长两个人,冯馆长刚才在练功房指导我练功呢。”礼仪小姐回答道。
“都闭馆了还练什么功呀?”张嫌追问着。
“干礼仪的能练什么功呀,不就是形体姿势嘛。”礼仪小姐回答道。
“我觉得你这形体已经很好了呀,走起路来都有一种走T台的感觉了。”张嫌看着在前面带路的礼仪小姐一扭一扭的走着猫步,赞叹道。
“那就错了,T台的姿势能和礼仪姿势一样吗?这就说明我的形体还是不到位。”礼仪小姐的声音本来就略带虚弱的感觉,听到张嫌这么一说,失落的情绪下说话声音都变成蚊子了。
“你们两个人一起练吗?”张嫌继续问。
“算是吧,我刚来馆里没多久,实际上就是冯馆长手把手的贴身教我做各种姿势。”礼仪小姐想了想回答道。
张嫌看着眼前的礼仪小姐走起路来别别扭扭的姿势,听到她讲话时有气无力的声音,再结合她说的这些话,张嫌不免胡思乱想得了起来,他怀疑自己不合时宜的出现或许会落个白眼和埋怨,都有点不太想见这位冯馆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