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了,”
“我这是要死了吗?”
“谁?”
“出来!”
无边的寂静,令人窒息的压抑仿佛锁住了咽喉,除了闷哼一声,李避再也没有发出过任何声音。
无论全身的哪一个部位,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即使费尽全力,也没有任何反馈传回来。
明明耳中没有传来一点声音,可他却分明感受到又许多“人”在自己耳边低语,伴随着咀嚼响动和口水吸溜的快感,就像是有人在自己耳边聚餐,正大快朵颐的品尝可口的食物。
明明记得明明记得……心中苦笑酸楚,往事如幻灯片在眼前闪现。
纵有再多不舍、无奈手脚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冰凉中又有些许温暖让人身心极致放松哪怕周遭的“人”声令人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皮肤灼烧的痛楚让李避从梦中惊醒。
眼前是一间昏暗的茅草屋屋内陈设十分简陋只有一张缺了腿的桌子和一把椅子仅此而已李避满头冷汗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不知何时身上披着一件宽大的兽皮衣服下面是一条伤疤交错的兽皮裙满是补丁。
一缕阳光从屋顶的缝隙中透出熟悉的灼痛感再次袭来李避不自觉的抬手遮挡。
“啊……啊……”李避一声惨叫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整个手臂都被缠满了厚厚的布条墨绿色的药汁浸湿了每一寸浓烈的草药味让他一时间难以分辨这究竟是手还是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