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钦侯府?”宜儿打了个寒颤。
姜宥察觉出了宜儿心头的不安,将宜儿拥紧了点,道:“别怕,威钦侯府与我们国公府相争,是免不了的事,不过那偌大的威钦侯府,也就威钦侯魏道槐算得是个人物,不过这魏老儿已年过六旬,还能有多少日子可活?那世子魏柏安,以及魏家一干子弟,皆是些酒囊饭袋之徒,不足为惧。如今皇上春秋鼎盛,皇储之争尚没上到明处,魏道槐就算再胸有沟壑,时不予他,也是枉然。”
宜儿道:“可是今日……”
姜宥沉思道:“我们宁国公府跟威钦侯府虽说一直不对盘,不过很多动作都藏在暗处,像如此激进的手段却是从来没有过的。爷听说近日魏道槐身子不爽,接连十来日,皆请了太医入府,或许这魏老儿自知时日不多,又觉得这是个好机会,是故才想铤而走险,孤注一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