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霆道:“好。”
后来卫琬一天滴米未进,昏昏沉沉地睡下了。
等她醒来时,房里点着灯,殷霆却已不在她身边。
漪兰和谢嬷嬷一直守在房里,见她醒来,连忙上前搀扶,往床头放了两个软枕,让她靠着。
卫琬看了看外面暗下来的天色,开口说的第一句却是:“我饿了。”
谢嬷嬷眼眶发热,背过身去抹了抹,连忙应道:“饭食准备好了哩,奴婢这便去拿。”
很快粥食小菜送了过来,卫琬动手不慌不忙地吃。外面药炉上的药正煎着。
她现在苍白虚弱,需要好好调理,按时吃饭喝药,才能尽快好起来。
或许对于旁人来说,她几近凉薄到有些无情的地步。
这次小产,除了身体上给她造成了很大的负担,仿佛并没能在她脸上留下任何伤痛的神情。
但贴身伺候她的漪兰和谢嬷嬷却是了解她,那是因为她极是能忍。
眼泪没有用,悲痛到发狂也没有用。
她从来没有任性的资格,任性的结果,要么换来别人的怜悯同情,要么换来别人的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