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目光落在云衍身上,邪肆狂妄。
“凶手花样百出,其用心晋王不会不知吧?”
渠无惑大幅度点头,“是,当年连将军是死得惨,可……”
云衍的肩几不可察地微颤,突听一道声音冷道:“一个疑犯,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说!”
紧接着,一道毫不起眼的身影,从高台的某个角落,突然冒出。
‘他’几步走近云衍,居高临下冷瞥着渠无惑:“你说不是凶手就不是凶手?你当仵作是摆设?当州府是游乐园?”
众人目光齐齐落在那身影上,许是角度关系,竟觉得那人虽看着单薄,但气势倒是足有两丈高。
这人方才仿佛被晋王问过话,叫什么来着?
渠无惑冷眯双眼,“你又是谁?”
“州府仵作,牛轭!”
噗!
有人没忍住,笑出了声。
还有人叫这名儿?
韩玥面不改色,迎着云衍投来的半是疑惑半是严冷的目光,道:“请王爷准允小的对疑犯进行查验问话。”
云衍默了半刻,竟点头:“准!”
众人又惊。
历来,仵作多为贱民,上不得台面,遇案,顶多就是在验尸官或普通衙役的指使下,看尸验伤,再将结果如实汇报便是。
几时,轮得到一个小小仵作来问案?
盛京来的几名文官更是惊之又惊,面面相觑,最后,都把寄托的目光投向左清。
谁让他官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