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帕子有那么重要?崎玉是遇到了什么姑娘?”
“也就是……没什么,爹爹,现下倒是有些想不起来了。”
一想到自己现在似乎完全记不起姑娘的音容笑貌,廖崎玉就有些懊恼。
但廖英池并没有追问,而是让他好好休息之后,找了两个绣衣使的在身边伺候,自己也先出来了。
此时,邢简正跪在外面,等候惩戒。
“干爹,是我没有照顾好崎玉,才和他走散的!还请干爹责罚!”
廖英池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轻声说了句“起来吧”,然后坐在了池塘边的竹椅上,伸手接过递来的茶杯,他看着上面起起伏伏的茶叶,思虑了良久:
“你说,你看到容梓了?”
“是,干爹。”
“如此说,崎玉口中的女孩儿,有没有可能是钟离卿卿?”
廖崎玉的预感很准,但邢简不敢妄言:
“干爹,昨儿儿子见到容梓的时候也吓了一跳,但当时突然下起了暴雨,虽然他和我过了两招,但很快他便不追了,儿子也只想快点儿找到崎玉,没有再和他纠缠,后来,我在客栈里躲雨的时候听到客栈的老板说有一个得了痨症的男孩儿口吐鲜血,朝着林子里走过去,我才追过去的,到那儿之后,林子里雨势倒是小了些,而且上山只有那一条路,我循着血迹找到了崎玉藏身的山洞,就将他带了回来。当时,他身边并没有什么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