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木已经站了起身:“我们会立即申请对二位实施强制程序。”
“不关阿琛的事,是我下的药,也是我杀的人。”这是覃舒然今天第二次强调了。
这回她不再理会周琛的阻止。
“爸爸威胁我,说只要我不听他的话,他就会杀了阿琛哥,他说得出做得到,如果他不死,我和阿琛哥绝不可能在一起,为了和阿琛哥在一起,我只能让爸爸死!我知道了一个办法,我只要盗出爸爸的遗嘱,再把拍下他和姓何的女人说的那些话,是爸爸害死的柏淮桑,我只要把罪证放进繁花馆。
烧了遗嘱,我就能召出柏淮桑的亡灵,诅咒能让亡灵复仇,但要施放这种咒术我必需要阿琛哥协助,我需要他和我一起念诵咒语。
阿琛哥根本不相信世界上存在这样的咒术,他更不愿意杀人,他当时一直在劝我,让我不用相信那些威胁的话,他保证他有办法带我一起走,远离覃家,我才让阿琛哥拿走遗嘱。”